Wednesday, October 28, 2015

鍾靈中學的“鍾”字之惑

以下原文轉摘自今天光華日報副刊異言堂,一位老靈發貼,提出應用《》字為校名正確寫法的看法。


致钟灵中学董事部

迩来钟灵中学名堂响震北马一带力盖“钟灵`”的写法闹得满城风雨。

我是钟灵老校友,关心的是今年年底大家要到国外(台湾)参加嘉年华会了。到时大家浩浩荡荡举起钟灵旗帜,问题是旗帜上的“钟”字应该怎样写?是“钟”还是“锺”?

犹记得一个月前钟灵董事部曾经在报章上(註保证在一个月内,正式公布“钟灵`”的写法,唯迄今仍未见有任何具体行动。大概是雷声大,雨点小,或完全没有雨滴吧?

提起钟灵中学这块闻名遐迩的老招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自己认为不改为简体字则为佳。若为了书写和印刷方便,则“钟”的写法必须统一,不能朝三暮四,乱七八糟!在钟灵就读时,老师终日教导我们钟灵之”是“, 不是“鐘”。 是故我自己觉得用“锺”会与繁体字的写法接近,不知董事部衮衮诸公以为然否?

不知董事部何时听取何方神圣的劝告,正式宣布钟灵的写法为“锺”, 过后却被人炮轰写错了。虽然我个人较为倾向于“锺”的写法,然我则认为要给钟灵中学正字,必须再三详细考, 必须征求专家学者来讨论。焉能听取一人之言,没有经过多方考证,便贸贸然公布钟灵的正确写法。实在草率随便之极!董事部说法焉能服众人?若董事部未能肯定钟灵的写法,则可以待多方求证后决定与公布之,何必匆匆行事,仓促宣布?是故,我为钟灵校友深感惭愧之极。

当今之董事部已骑虎难下之势,若欲改正校名,则颜面何在?若不改校名,则言之有理之社会人士与校友势必咄咄逼人。悲哉董事会!

但愿董事会以后办事小心谨慎,谨此留下名句数则,与董事会共勉之:

听言不可不察,不察则善不善不分。(吕氏春秋)
君子一言以为和,一言以为不和, 言不可不慎也。(论语)
言必信,行必果。(论语)

希冀董事会谨后处事发言千万慎重为宜。慎之慎之。

(註   鍾。钟。锺, 哪個字正確

Monday, October 19, 2015

魯迅小說插圖


[ 五四運動 ],使中國從刻板的古文學形式, 走到了活耀的,語體的新文學形式之路。

魯迅先生是當時這場運動, 公認的先驅者。

他的雜文,小說,都為我們這些60年代中學生所熟悉的。

[ 五四 ] 以後,西洋風格的[ 漫畫 ],即隨新文化在中國蓬勃起來。

馳譽國際的漫畫家丁聰先生,以他的畫風,將魯迅的人物,思想,稍加一些有趣的夸張,
展現在畫冊上。

今天1019日, 在魯迅先生逝世79周年的紀念日, 貼以 [ 魯迅小說插圖 ] 這本漫畫冊, 表達對他的緬懷。



















Tuesday, October 6, 2015

殖民地英式老郵筒



香港商報(註1今天一則新聞報道:“郵政署計劃覆蓋舊英式郵筒上的英帝國皇冠標記,換上香港郵政的蜂鳥標記”

這種 [ 去殖民地化 ] 的行動,就像馬來西亞教育局調整歷史課綱,把不少正確的歷史真相抹掉。

這些殖民地郵政老物件, 有自身的價值,必須受到合理的保護,不可隨意更改其原貌,只要定期給於維修保養,還可繼續以使用。

淪為稀有的歷史文物, 不集中保存在博物院,仍然在路邊“站崗”,更有起到點綴街道景觀的作用。

不知道馬來西亞境內,還存有多少個這類英式老郵筒。

我跑遍檳島,獲悉的只有8個,有誰知道檳島哪裡還可以見到這類歷史遺產,勞請告知?先謝了。

來翻翻以前拍攝過的老郵筒:

 
1.    甘榜峇魯菜市對面(Kampong Baru

2.    暹路 (Siam Road)

3.    關稅局大廈(China Street Ghaut)

4.    中路 (Macalister Road)

5.    土庫街 (Beach Street),

6.    中央醫院 (Residency Road

7.    檳榔路上環 (Upper Penang Road)

8.    亞逸依淡路 (Ayer Itam Road)



舊郵筒應換新徽
2015 10 05 22:56    香港商报

遲荷
郵政署計劃覆蓋舊郵筒上的皇冠標記,換上香港郵政的蜂鳥標誌,這個做法十分恰當,卻惹來一些人的指責,認為具有政治目的,實在沒有道理。
本港現時約有1148個郵筒,當中59個英治時期遺留下來的舊郵筒,依據年份刻有不同的君主標記或皇冠圖案。然而,香港已於1997年回歸中國,香港郵政本身也有蜂鳥標誌,去舊換新是理所當然的。回歸時,郵政署考慮到原有郵筒還可使用,不想浪費,故此維持現狀,但現在既沿用那些郵筒,又更換標誌,顯然更為周全,沒有什麼理由遭受指責。
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的徽號代表着本身的主權,香港回歸前挂英國國旗及龍獅旗,皇冠徽號也普遍見於政府機構中;回歸后,香港開始挂中國國旗及香港區旗,各政府部門也取消了皇冠徽號,產生了新的標誌,這是自然不過的事,如果現在仍用皇冠徽號才是反常。好像去年,曾有女警司戴錯了皇冠徽號的警帽就惹來各方關注,因這可說是「低級錯誤」。不過,官方在這方面可以說是寬松的,更不會上綱上線,故此,戴錯帽子的女警司并沒有遭受什麼嚴重的處分,香港郵政的舊郵筒可一直沿用皇冠徽號而相安無事,一些人在游行示威中舉起龍獅旗也稀松平常。這卻不等於說舊郵筒換上新標誌不應該,一些人在這事上做文章,說當局具政治目的,其實明眼人都知道有政治目的的是這些人才對。
有人又以要保存歷史遺迹為由,反對舊郵筒換新徽號,這也是說不過去的。沒錯,歷史遺迹值得保留,我們也不必凡事「去殖化」,例如本港英治時期的許多建築都依然屹立街頭,英皇道、太子道等街道也沒有在回歸后改名。然而,徽號既體現了主權,有其現實功用,是有必要更換的,不然香港何必挂上國旗,又設計了新的區旗呢?如果真想把舊郵筒作為文物來供市民觀賞,大可放置一兩個在博物館內。當舊郵筒仍具實用功能,供市民投遞郵件時,還是應配以新的標誌,以便市民清楚識別。 

(來源: 香港商报) 編輯: 陈明汉